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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女票亲“小兄弟”,是种怎样的体验?

2017-02-06 广告 今日爽文


我是一个穷屌丝,本来没有钱坐邮轮,但是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霉运,在公司年会的抽奖上,我竟然抽中了特等奖,东南亚澳洲豪华邮轮行。

说实话,本来我是不想去的,一来是因为我想把船票卖钱,二来,我不想受刺激。

我们公司有个女高管,名字叫宋宝玲,是我们公司的女神,不但年轻有为,而且脸蛋长得如花似玉,身材前挺后撅,爆乳肥臀的,最重要的,她的皮肤特别白,白白嫩嫩的,特别水灵。

自从看见宋宝玲第一眼开始,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她,但是我的条件太差了,不敢向她表白,只好把她深深藏在心里。

暗恋一个人是甜蜜的,也是痛苦的,尤其最近,她跟我们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开始交往,那个男人姓朱,不但年轻有为,长得人高马大,听说爸爸还是当官的,家里特别有钱,开的是进口跑车。

看着他们出双入对,我的心里不是滋味,我想忘掉宋宝玲,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想她,但是我做不到。

每次回到地下室的出租房,孤单寂寞时,或者独自一人游荡在灯红酒绿的街头,看见别人出双入对,我都会想起她。

宋宝玲和朱经理因为工作出色,也被奖励了邮轮行,虽然一起去的有八九个人,但是我不愿意看见他们卿卿我我的,省的受刺激。

我想把船票卖给同事,可惜同事们都比较忙,没人买,网站上也没卖出去,我想反正又不住在一起,也就去了。

在登上邮轮之前,我没有见过大海,也没有见过邮轮。那邮轮可真大,有一百多米,比三个足球场还要大,甲板上面有六层,甲板下面有四层,一共八百多间舱室,船员和乘客加起来有一千一百多人。

那艘邮轮叫梦想之星号,属于美国克利夫兰邮轮公司,邮轮里面装修豪华,设施齐全,餐厅,泳池,酒吧,超市,水族馆,健身房,电影院,什么都有,就像一个小型社区一样。

船长是个美国白种男人,管理层也大多是白人,少数的黑人和拉美人,也有几个华人和东南亚人。

服务员中华人最多,其次是东南亚人,其中主要是菲律宾人和印尼人,也有几个白人和黑人。

邮轮进入公海后,下了国旗,赌场开放了。我们一共去了八个人,除了我一个业务员,其它都是中高层领导,我这人不善交际,跟他们也不熟。

所以每天都在赌场里晃荡,不过我担心被骗,小心翼翼观察,并没有花一分钱,赌客当中还是华人居多,出手也最阔,一个个脑满肠肥的,输了钱也不在乎,都不知道钱是怎么来的。

那天晚上我从赌场回来,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房间,徐会计已经回来了。

徐会计是个尖嘴猴腮的男人,已经四十多了,说起话来却喜欢拿腔拿调,听说曾经在英国留学过,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
我们两个住的是最便宜的内舱房,没有窗户的双人间,其它六个人住的都是海景阳光房,王八蛋公司,一起出来旅游还搞不同待遇。

徐会计问我吃饭了吗,我说吃过自助餐了,他说朱经理今天过生日,让我一起去庆祝,我不想去,就推脱自己头疼,让他自己去了。

我迷迷糊糊的有些睡着了,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我一下,我吓了一跳,睁开眼睛一看,原来是我的女神宋宝玲。

我非常意外,狂喜地笑了,心脏狂跳个不停。

宋宝玲站在灯光下,笑吟吟地看着我,娇艳如花,笑着说:“你干嘛呢?”

我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,坐起身来,笑着说:“没干嘛,睡觉呢。”

宋宝玲坐到了我的床边,笑着说:“你怎么总是一个人,不和我们一块玩?”她的脸上红红的,像是喝过酒了。

我的眼睛离不开她的脸,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无言以对,没有说出话来。

宋宝玲忽然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。

我看着她,跟着傻笑了。

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,半露着美胸,随着身体的颤抖,一对可爱的大白兔活蹦乱跳的。

我的眼睛有些不够用了。

宋宝玲忽然打了我一下,娇嗔似的笑着:“往哪儿看呢?臭不要脸的!”

我没想到她会用这么暧昧的态度和我说话,感觉有些不真实,只好看着她傻笑。

宋宝玲笑着说:“别睡了,跟我去喝一杯吧。”

我有些意外:“朱经理不是过生日吗?”

宋宝玲笑着说:“放心吧,他们都去酒吧了。”

我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,是不是暗示着什么。

宋宝玲见我反应迟钝,伸出手来拉住我的胳膊:“快起来呀!”

我迷迷糊糊跟着宋宝玲到了她的房间,大大的房间有些混乱,刚刚玩过疯过还没有收拾,餐桌上残羹剩饭,还有大半块生日蛋糕。

房间里家居奢华,海风从阳台外面吹进来,清凉舒爽,处处是资产阶级的情调装饰。

宋宝玲关上房门,把我拉到沙发前,笑着说:“王强,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拉过来吗?”

我迷惑地看着她:“不知道啊。”

宋宝玲笑着:“说实话吧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
我的脸一下子红了,有些结结巴巴:“我,我,我……”

宋宝玲咯咯笑了:“我什么?”

我鼓起了勇气,心脏快要跳动的炸裂了:“我……我喜欢你。”

宋宝玲咯咯笑了:“喜欢我你为什么不早说,还等我来问你,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一直暗恋我,你给我偷偷送过感冒药,还把雨伞借给我,自己淋雨回家。”

我有些吃惊:“这些你都知道,谁和你说的?”

宋宝玲笑着说:“还说那么多干什么,赶紧脱衣服吧。”

我大惊失色,长大嘴傻傻地看着她。

宋宝玲笑了:“干什么?不想和我睡觉吗?”

我有些支支吾吾:“不是,不是,你不是朱经理的女朋友吗……”

宋宝玲笑着说:“你胆子这么小,怎么做男人,怪不得现在还没有女朋友,放心吧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
她一边说着,就已经脱了裙子,露出了性感动人的曲线,美白的肉体,一套粉红色的内衣。

我喜出望外,看着宋宝玲娇媚的样子,激动得浑身发抖。

宋宝玲看着我,笑了:“看什么?快脱衣服啊。”

我噢了一声,急忙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。

我正要扑上去,宋宝玲推住我,娇笑着说:“先洗澡啦,脏死了。”她推着我进了卫生间。

我在卫生间里洗澡,洗到一半的时候,卫生间的灯突然黑了,淋浴头的水也断了。

我的头上身上全是泡沫,弄了弄开关,都不好使,我只好摸索着打开房门:“宝玲?怎么停电了?”

黑暗中,宋宝玲娇滴滴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不知道啊,是不是跳闸了?你出来帮我弄一下吧?”

我说:“浴室里没有浴巾。”

宋宝玲说:“没关系啦,我又看不见你,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。”

我湿漉漉光溜溜地摸了出来:“你的手机呢,帮我照一下。”

宋宝玲没有回答,而是发出一种怪异的冷笑。

我冻得直哆嗦,她的笑声让我毛骨悚然:“宝玲,你笑什么?”

宋宝玲没有回答,只是冷笑着。

就在这时,我感到有人从我背后走了过来,我大惊失色,急忙回头大喝:“谁?”

突然光亮一闪,一张魔鬼的脸突然出现!青面獠牙,恐怖骇人!

我吓得一声惨叫,妈呀一声向宋宝玲扑去,大叫起来:“宝玲快跑!”

黑暗中宋宝玲似乎变换了方位,只是怪异地笑着。

我的腿被什么绊了一下,摔倒在地。我不顾疼痛急忙爬起来,向宋宝玲摸去:“宝玲!快跑!”

突然前面光亮一闪,一个黑面小鬼向我冲来,我吓得一声惨叫,脚下一滑,仰面摔倒!

我摔得疼痛难忍,坐在地上挥舞着拳头,惨叫着:“宝玲你快跑!”

房间周围传来几种诡异的笑声。

黑面小鬼用光束照着我,我四下一看,吓得魂不附体,五六个牛鬼蛇神已经将我围住了,慢慢逼了过来。

我惨叫着,四肢乱挥:“都滚开!都滚开!……”

几个牛鬼蛇神爆发出哈哈大笑,恐怖骇人!

我大叫着,四处寻找宋宝玲,发现她站在门口,她大笑着前俯后仰,花枝乱颤。

我大叫起来:“宝玲!你快跑啊!我来拖着他们!”

我死死抓住了两个牛鬼蛇神的腿,不让他们靠近宋宝玲。

宋宝玲只是站着不动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我有些奇怪,她怎么还不跑,这时光线一晃,我看见了牛鬼蛇神的一双皮鞋,好像是徐会计的。

几个牛鬼蛇神围着我大笑着,一个个浑身颤抖,前俯后仰的,乐不可支。

我看了看几个人的鞋,都是人类的皮鞋运动鞋。我有些想明白了,不再大喊大叫了,却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忽然一下,电灯亮了,几个牛鬼蛇神大笑着,一个个摘下了面具,原来都是我的同事们。他们一个个笑得乐不可支,有两个人都笑得咳嗽起来,连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
我捂着自己的裤裆,光溜溜湿漉漉地躺在几人中间,头上身上全是泡沫。

我看了看他们几个,浑身摔得疼痛,失望,委屈,羞耻,愤怒!让我伤心难过,失魂落魄,无地自容,面红耳赤,咬牙切齿!

几个人仍然忍不住笑,在我光溜溜的身上看来看去。

我大喊起来:“你们有病啊!玩什么呀!我差的被你们吓死知道吗!你们是不是他妈疯了!吃饱了撑的!神经病啊!……”

几个人慢慢忍住了笑。

朱经理笑着说:“不要生气,开个玩笑吗,没摔伤吧……哈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

宋宝玲走过来,笑嘻嘻的:“都是他们逼我的,你没事吧?快起来吧。”她想要扶我起来,但是碍于我光着,她并没有靠近,假惺惺地做了个搀扶的动作。

我气愤难平,瞪着宋宝玲。

宋宝玲有些恼羞成怒了:“看什么呀?都是你自己好色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我只是让你知难而退,免得你以后再骚扰我,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偷我的内衣,还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拍我。”

旁边一个女同事最喜欢搬弄是非,大叫起来:“啊,这么变态,是真的吗?太可怕了。”

几个人又对我一阵嘲笑。

朱经理笑着说:“这也难怪他,王强家里是农村的,没车没房没户口,都三十多了,还没有娶上媳妇,肯定憋坏了……王强,你也太好骗了?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,太让我失望了,我本来还赌你赢呢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
我气的浑身发抖,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。

那几个人嬉笑着,都有几分醉意,徐会计拿来红酒,叫嚷着:“朱经理你输了,快罚酒!快罚酒!”

朱经理一边喝着红酒,一边笑看着我:“王强,你为什么轻易上当了?是你没有自知之明,还是因为,你是个老处男,已经憋坏了脑子?”

几个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。

徐会计又给朱经理倒酒,点头哈腰陪着笑:“朱经理明察秋毫,我听手下人说过,王强还是个老处男。朱经理你怎么看出来的,你太厉害了。”

朱经理把酒杯交给徐会计,搂着宋宝玲的腰,笑着说:“王强,宝玲已经是我的女人了,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。你要是憋的厉害,就去找个母猪去去火吧。”

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,前俯后仰,乐不可支。

我气疯了,站起来大骂:“王八蛋!我弄死你!”

我冲上去掐朱经理的脖子,但是因为我身材不高,被他双手撑开了。

徐会计和其它同事抓住了我,嘴里劝着架,说什么别打架,开玩笑之类的,但是他们只是拉住我,把我的双臂抓死了。

朱经理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,痛的我一声惨叫!我大叫着想甩开徐会计他们,却被他们抓的死死的。

朱经理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,我脚下一滑,摔倒在地上,被徐会计他们按住了。

朱经理踩住我的脚,狠狠碾压,大骂起来:“王八蛋!你还敢掐我,你不知道我爸是谁吗?你不怕坐牢啊!小样儿!还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再敢偷看我女人,我打断你的腿!……”

我痛的咬牙切齿,瞪着朱经理,想要反抗却被他们按得死死的。

宋宝玲看着我,大概觉得我的表情可怕,走上来拉住朱经理:“别打了,别把他打坏了,小心搞出事来,这里可不是国内。”

朱经理拉开宋宝玲,笑着说:“没事,放心吧,让这癞蛤蟆知道我的厉害,我知道分寸。”

朱经理掏出几百块钱来,摔在我的脸上:“拿去买点药吧,以后你离我们远点!不然你就别想在公司混了!我一句话,就可以让你滚蛋,你连一分钱都拿不到!”

我想冲上去杀了这个王八蛋,可我知道他们人多势众,我不能得手,反而可能吃亏,要想杀他,只能再找机会了。

徐会计见我不再挣扎了,拿了我的衣服丢给我。

我忍受着屈辱,羞耻地站起身来。

我慢慢穿着自己的衣服,眼泪不断地掉落下来。我哽咽着,咬牙切齿,强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来。

朱经理搂着宋宝玲的腰,与他们有说有笑的,他似乎故意气我,抱住宋宝玲,双手抚摸在她的后背上,要亲吻宋宝玲。

宋宝玲闪躲了一下,看了我一眼,她虽然有些抵触,最后还是接受了朱经理的吻。

几个同事们起哄一般欢呼着。

我的心脏刺痛的厉害,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,我转身冲出房门,狠狠地把房门关上了。

我独自一人跑到甲板上,看着星空下的大海,气的呼哧带喘,怒不可遏!

我冲着大海哭喊起来!

“姓朱的!我cao你妈!我要杀了你!把你碎尸万段!千刀万剐!我要扒你的皮!把你下油锅!我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!你这个狗逼王八蛋!猪狗不如的畜生!

你有什么了不起的!你爸是当官的,你就牛逼吗!你以为你块头大,你就牛逼吗?我还真不服你,老子早晚弄死你个王八蛋!

我三十多怎么了?我是不是处男跟你有关系吗?我他妈认识你吗?我跟你熟吗?我是农村的怎么了?我没有户口怎么了?

没房没车跟你有关系吗?这他妈怪我吗?我不结婚有罪吗?娶不上媳妇是我的错吗?我cao你妈的,你还讽刺我?当众给我难堪!

姓朱的!这是你逼我的,我一定要弄死你!”

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,灿烂的星空映射在大海中,我却只能看见一片莹光。

我擦了一把泪水,气的浑身发抖。

“宋宝玲,你到底为什么那样做?为什么这样对我?我没有得罪你呀?你明明知道,我是那么爱慕你,为什么在我面前和他接吻?为什么故意让我看到?

你们高富帅配美女,我没有意见,谁让我是穷屌丝呢?可是你为什么要玩弄我,戏耍我,羞辱我,为什么让姓朱的殴打我?为什么!为什么!为什么!为什么!

我已经一无所有了,男人的自尊是我活下去最后的支撑,你们为什么连它也要夺走?为什么不给我一条活路?这是你们逼我的,我一定要弄死你们!”

我要被自己气疯了,狠狠踢打甲板边上的围栏。

身后忽然有人说话:“先生,您没事吧?”

我擦了擦泪水,回头一看,是一个男服务员:“没事,我出来看看海景。”

服务员大概看出我哭了:“先生,夜晚在这里会有危险,不如早点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
我说:“谢谢,我没事,忙你的吧,我要吹一会儿海风。”我说完不再理他,回过头来看海景。

服务员大概还有些不放心,没有离开。

我发现海面上的光芒不动,低头一看,船底没有浪花,于是看向服务员:“船怎么停了?”

服务员说: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没有通知,可能是前面有风暴吧。”

我没有在意,再次面向大海,发现远处好像有一艘大船在航行着:“那是什么船?”

服务员问:“什么船?”

我指着远处的船:“前面的那艘?看样子个头还不小?”

服务员顺着我的手指,在昏暗光影中仔细寻找,还是没有看见似的。

我想他的眼神估计不灵,就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。

服务员有些奇怪地看着我,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,他想要跟我说什么,但是欲言又止。

这时忽然有其它船员来叫他,服务员答应了一声,转身去了。

我不明白,我就是被人打了两下,他有必要这么害怕吗?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嘴角的鲜血,慢慢向船头靠近。

右舷甲板上几个船员忙碌着,正在把一艘救生艇钓上来,我躲在一边看着,虽然有船员看见了我,但是没有人来阻拦我。

很快,救生艇被拉了上来,上面坐着五个人,四个白人船员戴着口罩,围着中间的一个人。

那人包裹着毯子盖住了头,看不见正脸,但是他不停地咳嗽着,是个男人,瘦弱的身躯因为咳嗽而剧烈地颤抖着,显得非常虚弱。

船员们把那个男人扶下了救生艇,男人的头发好长,是黑色的,鸡窝一样盖住了额头,他也戴了口罩,不停地咳嗽着,应该是个黄种人。

我想要看清楚些,不自禁地走了上去。

一个华人船员拦住我:“先生,请在这里留步吧。”

船员一说话,我自然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,那个男人也慢慢转头,向我看了过来。

我活了三十多年,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邪恶的眼神,恐怖无情,令人不寒而栗。然而奇怪的是,那个男人看清我的脸后,竟然吓得大叫起来,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,他大叫着,甩开扶着他的船员,奔到栏杆边上,就要跳海。

两边的船员手疾眼快,急忙把他抓住了。

那个男人瞪着我,惨叫着,仿佛我要吃掉他一般,挣扎着。

拦住我的船员急忙推开我:“先生,请回到里面休息吧。”

我本来还想再看看,但是推我的是个大块头,我反抗不了,被他推进了船舱的大门。

船员在外面把大门锁住了。

我透过窗户向外看,几个船员把那个男人安抚住,扶着他走向了船头的办公区域。

我来到卫生间,洗了一把脸,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除了脸上有些淤青,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呀,怎么那个男人见到我,吓得惊慌失措。

我仔细回想刚才那一幕,隐约觉得在哪里见过那个男人,可是要说他是谁,我又猜不出来。
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着朱经理和宋宝玲这对烂货,心中仍然气愤难平。

我来到自助餐厅,乘人不备,偷偷藏了一把水果刀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
房间里,徐会计已经睡着了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
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,心想着:“他们都已经散了,朱经理和宋宝玲一定在房间里亲热吧,他们会怎么做呢?

也许此刻,他们就在阳台上,两个人都光着身子,朱经理一边欣赏着海景,一边搞着宋宝玲的大屁股,宋宝玲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呢?她会不会帮朱经理吃香蕉呢?……”

我被愤恨冲昏了头脑,忽然而起,走到徐会计床前,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!

啪的一声巨响,我吓了一跳,心脏忽悠一下。

徐会计醒了,有些恐惧地看着我:“王强?你……”

我抽出水果刀,右手拿着,左手又扇了他一个耳光。

徐会计没有闪躲,恐惧地看着我:“强子?别乱来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
“说你妈!”我又扇了他一个耳光:“他们现在在哪儿?”

徐会计颤抖着声音说:“朱经理留在了宋主任的房间,其它人都散了,强子,你要干什么?别胡来!”

我说:“你带我去找他们,你敲门,就说我自杀了,让他们开门,知道吗?”

徐会计吓得浑身发抖:“强子你别胡来,你不想干了?现在经济不好,工作可不好找。”

我又打了他一个耳光:“找你妈!老子命都不要了,还干个屁工作,今天我要弄死他们,你要是乖乖合作,我就留你一条狗命,你要是不配合,我就先弄死你!”

“杀了人你不怕偿命吗?还是冷静一下……”徐会计还要说话,我把水果刀架在他脖子上,他不再说了。

我又说:“一会儿在走廊里,你要是敢乱喊乱叫,或者想逃跑,那样的话,我可能杀不了他们,但是我一定要弄死你。”

徐会计吓得不成样子:“我我我,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。强子,你冷静点,我配合你就是了,其实我不想欺负你的,都是他们耍酒疯,跟着瞎起哄……”

我逼着徐会计穿好了衣服,抓住他的腰带,拿着刀藏在他后背衣服里,押着他出门了。

走廊里一个服务员路过,向我们打招呼。徐会计比较老实,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。

在走廊里走了二十多米,我们来到了宋宝玲的房间门口,我推了徐会计一下,让他按门铃,两边走廊里并没有人经过。

徐会计按了一下门铃。我躲开猫眼,藏在门边。

片刻,里面有脚步声传来:“谁呀?”是朱经理的声音。

我抽出拿刀的右手,挤着房门等待着。

就在这时,地面忽然抖动起来,传来了轰隆隆,剧烈的爆炸声!

我有些站立不稳,急忙抓住了门把手!

徐会计趁机甩开我,向前方冲了出去。

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去追他,忽然灯光全暗了,好在应急灯马上都亮了,还可以看得清楚。

徐会计见我没有追上去,也没有大喊大叫,而是拐过弯不见了。

我闪开门口,等着房门打开。

等了一会儿,里面没有开门,我轻轻敲了两下。

“王强,你要干什么?”朱经理在里面大声喝道。

糟糕,他通过猫眼看见我了,我不能打草惊蛇。

我大声说:“船上出意外了,快出来吧。”

我刚说完,报警器响了,两边许多房门打开,许多乘客穿着睡衣都出来了。

我把水果刀藏在了背后。

一个肥胖的男人看见我穿的整齐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
我没有理他,而是躲开了门口,等待朱经理和宋宝玲出来。

广播里传来男人的声音,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英文,我的学历不高,根本听不懂,好在后面说普通话了:

“各位乘客请注意!各位乘客请注意!邮轮发生紧急情况!邮轮发生紧急情况!请按照消防预演,携带您的贵重物品,到一层甲板集合!请按照消防预演,携带您的贵重物品,到一层甲板集合!……”

乘客们大呼小叫,立刻回到房间准备了,有些惊慌失措的,直接奔向了电梯口。

我藏在房门边,心想:“难道邮轮要沉没了?泰坦尼克号的悲剧要重演吗?……如果我现在杀掉他们,要被抓去坐牢,不如看看是什么情况,看看有没有机会趁乱把朱经理推到海里,那样神不知鬼不觉,我不就安全了吗?

……不行,我还有白发苍苍的老母亲,我不能冲动啊,冲动是魔鬼,我要给自己留后路啊。”

房门开了,朱经理和宋宝玲出来了。

朱经理看见我还在门口,吓了一跳:“怎么回事?”

我忍住冲动:“好像是下面出事了,让我们去一层甲板呢。”

宋宝玲看着我:“那咱们赶紧走吧。”

“走吧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
他们两个走向电梯口。我跟在后面,几次冲动想要刺杀他们,还是忍住了。

来到电梯口,电梯已经停了,消防楼梯外聚集了许多人,争先恐后向里面挤去,一个个大呼小叫的。几个服务员维持秩序,让大家不要慌张。

朱经理和宋宝玲先挤了进去,我跟着挤了进去,在人群中慢慢下楼来。

我们来到一层右舷,已经密密麻麻围了几百人,一个个大呼小叫的,乱作一团。

几个管理层指挥船员们维持秩序,另外一些船员开始分发救生衣,还有些船员操作救生艇。

一些乘客开始争抢救生衣,还有一些人要冲上救生艇,都被维持秩序的船员推了回来。

有些人惊慌失措,还要硬挤,船长大叫了几声,几个黑人大个拿着警棍一顿暴打,才算把局面控制住。

我们遇到了一个同事,我四下看了看,没有找到徐会计的身影。

船长拿着高音喇叭站在高处对人群喊话,叽里呱啦的我也听不懂,人群稍微安稳了一些。

不一会儿,一个华人管理层拿着高音喇叭开始翻译,大概意思说发动机出现了故障,请大家不要害怕,这里有足够的救生艇,如果需要,大家可以随时逃生,现在船尾两层底舱正在灌水,但是已经放下了防水闸门,所以邮轮是不会沉的,如果防水闸门出现漏洞,会立即让大家上救生艇疏散。

人群里一些胆小怕事的,想要先上救生艇,都被船长拒绝了。船长向大家解释,一旦防水闸门被突破,邮轮也不会马上下沉,还有足够的时间让大家逃生,而且防水闸门不是只有一道,只有海水连破三道闸门,邮轮才会全面下沉。

乘客们经过一番安抚,平静了一些,不再混乱了。

那个华人管理层在我们身边经过,朱经理一把抓住了他,将他拉到了一边角落。我悄悄跟过去,朱经理看见了我,也没说什么。

华人管理层问朱经理什么事。

朱经理拿下自己的手表:“劳力士的,二手的也能卖八九万。”他把手表戴在管理层手腕上:“我看你在船上有些地位,你帮我们安排一下,让我们先过去,发生意外,你让我们先上救生艇,我爸爸是市里的领导,必有重谢。”

华人管理层看着朱经理,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手表摘了下来:“这里是美国人说的算,那一套恐怕行不通。”

华人管理层将手表还给朱经理。

朱经理却不接,推给他,笑着说:“那也没事,一会儿上救生艇的时候,你照顾一下我们就行。”

华人管理层将手表戴在朱经理手腕上:“请您照顾好自己的人身安全。”他说完转身走了。

朱经理气的直喘粗气:“装什么干净人!”

我冷笑了一声。

朱经理看了我一眼,没有说什么。

过了一会儿,船体开始向左侧慢慢倾斜,不过非常缓慢。一些人又开始催促船长要上救生艇,船长坚持不肯。

又等待了一会儿,船体的倾斜好像停了,维持在了一个十几度的斜坡上。不一会儿,船长的对讲机响起了一阵英文,船长拿起高音喇叭,又开始说英文。

我听了后面的翻译,说是海水并没有突破防水闸门,现在船体已经稳定了,请大家放心,又说已经发出了求救信号,船上有全球定位系统,请大家耐心等待救援,救援的轮船将在明天中午左右赶到。

乘客们安稳了许多。

过了一会儿,海面上起风了,许多人都是穿着睡衣出来的,冻得哆哆嗦嗦的,一些胆子大的人就要回船舱休息,等待明天的救援,也有一些是要回去找东西的,船长让船员给乘客们发了电棒,让回去的乘客保持警惕,听到广播马上集合。

刚开始回去的人不多,后来时间长了,大家看没事,陆陆续续都回自己房间了。

宋宝玲还穿着那件黑色连衣裙,一双修长美艳的大腿露在外面,她被冻得瑟瑟发抖,救生衣紧束在身上,胸前一对大白兔随着身体的抖动波涛汹涌着……

未完待续……

后续故事将更加精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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